第58章 - 午夜的姦情,偷窺的凶靈
我與施嘉莉睡在同一張床。其實我們讀中學的時候也試過一起游水嬉戲玩樂,宿營時整晚不睡,促膝談心,大家也當對方是一個知心朋友,當時完全沒有半點尷尬的感覺,可能如今人變成熟了的關係,與她睡在一起反而有點不自然。當然,以她現時的心理狀態所表現出來的行為我完全能夠理解,亦不會刻意跟她保持距離。
可能是酒精的影響,我在半帶醉意之下竟能輕鬆睡著。睡夢中我見到定邦在我自己的睡房內,我忽然感覺到全身一絲不掛,身上一點束縛也沒有,當時的他亦是全身赤裸,上身充滿結實的肌肉,下身那位置處於備戰狀態之下而格外搶眼,他主動走過來壓在我身上,雙手出力按著我咪咪,笑了一笑之後便把我兩腿分開,我感到自己的雙腿好像在拉大提琴的女子,兩腿之間毫無保留地盡情擺出M字腿的姿勢,中間足夠容納一個大提琴,然後我利用自己雙腿夾緊琴身,在他身上使勁地上下搖晃,每次來回拉扯的時候對方都同時發出愛的共鳴,這感覺猶如置身音樂廳的中央,完全忘我地盡情演出,期間高潮迭起。
當這段二人音樂演奏完畢後,在體力消耗下我非常疲累,然而當定邦把巨物回收後,這一刻我看見他的下身如同女孩一樣,那話兒平空消失,既詭異又嚇人。誰知下一秒當我定個神後,定邦親切的面孔竟一下子換成施嘉莉,當時她的嘴巴在吻我,並把舌頭伸進我口中,那一刻我整個人的身心如同跌入她體內,感覺既波濤洶湧,又迷離莫測。
沒想到我這個詭異的春夢因宿醉而產生的頭痛和內急而醒了過來。當下馬上發現身上的內衣褲不見了,而施嘉莉亦跟我一樣全身赤裸並且在被窩內倒頭大睡,與此同時我的下身傳來濕潤的感覺,莫非我與施嘉莉剛剛一起出櫃?
在心情緊張加上內急憋不住之下,我索性光著身子衝出房間欲前往廁所。豈料打開房門才走了兩步,突然見到大廳的中央站立了一個「人」,那「人」呈現半透明的狀態,黑夜中從面孔輪廓可看出是已死去的奇雲,這個「它」面容十分憔悴,全身上下滿佈血跡,並且被一大堆攀山繩綑綁纏繞著。我忽然間全身僵硬冰冷,嘴巴不由自主地顫抖,手腳不能移動,感覺跟昨晚於山上遇到背後那個不速之客時一模一樣。
「它」看著我一絲不掛的樣子時面部毫無表情,彷彿目的不是為窺看我的身體而來。我明白與陰靈對上眼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遂故意裝作看「它」不見,但「它」卻好像一早已看穿我的想法般,並拖著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這是我首次在清醒狀態下見到靈體。正當我在思考下一步如何反應的同時,豆大的冷汗從每寸肌膚冒出,汗水流經下身的敏感地帶,並沿大腿內側滑落。兩邊胸部忽然一上一下地起伏,那是由於身體出現喘氣的情況,不知不覺間心跳開始加速,口張大卻說不出話,我相信這是人在猝死前可能遇到的情況。
如今我與「它」只有一步之隔,即使我雙目緊閉,亦可隱約聽到「它」在對我說:「繩.......」此刻的我感到全身被寒氣重重包圍,由於動彈不得,彷彿靜候死亡的來臨。
在死亡陰影籠罩下,我突然感到下腹位置出現一陣疼痛,體內有大量異物向外流竄而出,我猛然記起這幾天應是姨媽到的日子,加上剛才內急的關係,雙腿之間竟出現一條血色的幼小瀑布。
第59章 - 鬼謎
處於恐懼狀態的我忽然月事來潮,一些月經更不受控地濺到地上,當鮮血沾上面前這個「它」之際,「它」面部卻浮現出痛楚的感覺,同時輪廓亦逐漸減退,身影更慢慢消失,直至完全沒遺留下半點痕跡。
我緊張地調整自己呼吸,希望可以平復情緒。回過神的我此刻大叫出來,叫聲弄醒了施嘉莉,她立即出來查看究竟,然而甚麼也沒看到。
穿上半透睡衣的她看著我赤裸的身軀時面上找不到半點尷尬的表情,她溫柔地撫摸著我,像在照顧受驚嚇的病人般。「咩事?點解妳會成身冷汗?」她以手撥開我的頭髮並看著我的臉在說。
我將剛剛見到奇雲的鬼魂和昨晚看見邱處榮出現在意外現場的事通通告訴了她。
「真有咁樣的事?」施嘉莉說。「但我相信處榮的為人,佢唔會害朋友的,係妳諗多咗,可能係奇雲的魂魄一時嚮山上蕩失路,跟妳返來屋企見我都唔出奇。」
換上衣服後,我在施嘉莉家逗留了一段短時間,本想一起去吃早餐的,誰知定邦突然打電話來,我接過電話後說了幾句,可能是施嘉莉在一旁留意我舉動的關係,我感覺到很不自然,收線後我以家中有要事為由藉詞離開。
離開施嘉莉家的路上,我想了再想,如果邱處榮是清白的話,為何奇雲的鬼魂會現身並對我死纏不放?他是否以為我與其妻子出櫃,並且遷怒於我?我愈想愈不對勁,面對鬼魂纏繞,無助的我決心找回上次那個解籤人尋求化解,由於我不想定邦知道昨晚我與施嘉莉發生過的事,於是毅然決定獨自前往。
「妳睇起來氣色好差。我俾妳的法寶有冇跟身?」解籤人聽了我的撞鬼經歷後說,同時把手中紙扇打開。
「我驚自己患上妄想症,所以放咗嚮屋企。」我說。
「套法寶一定要放嚮身邊,因為估唔到幾時會用得著。」
「你話過有靈體跟住我,我想知佢到底會唔會害我架?」
「之前跟妳個靈體走咗,依家又多咗另外一個不請自來,自己千祈要小心。」解籤人說話時以紙扇對著我方向不停搖撥,感覺像替我清除身上污垢,撥了一會然後再說:「有陣時靈體出現未必係想害人,反而係向妳傳遞訊息,想妳幫佢。」
回家後,我與定邦聯絡並相約出來行街談心。聽過我陳述後,他對奇雲的死亦感到可疑。為何當日攀山教練邱處榮會包尾登上山頂?由於攀山繩是中間斷開的,若說他想救人的話,理應快手登頂以便爭取救人時間,而不是故意拖延。
由於此案尚在警方的搜證階段,不排除有人會被起訴,而我曾多次聽到奇雲的靈體提及「繩」,故此我決定親自介入案件的調查。負責跟進案件的刑事檢控科同事從警方錄取邱處榮的口供得知,攀山繩是被山崖上突出的尖銳岩石磨擦而斷裂的。我看過口供後認為疑點重重,因繩索是新添置的,這類專業攀山繩索能夠承受三噸重量,出發前我們還專程在回歸亭檢查過繩索一次,確保沒有被磨蝕過的地方,所挑選的崖壁路線沿途都是一些平滑的石頭。有見及此,我建議把死者身上找到的半截繩交給法證事務部,由一些法證專家作詳細檢驗,查找真相。
豈料一個星期後,法證事務部的專家打電話給我,發現繩索背後一件非常可怕的真相。
第60章 - 法證先鋒
我上了法證事務部一趟,那位專家是一位高級化驗師,英文名字叫添,同事皆稱呼他做添SIR,外表雖然光頭,但勝在笑容可掬,說話有說服力。他親自出來迎接我,還帶我到實驗室去看現場找到那半截繩的證物。
「證物嚮度,由於沈律師對攀山繩有一定程度的認識,所以我想先請妳睇下繩索上面的切口。」添SIR對著我說。
「切口非常齊整,睇起來唔似被尖石經過多次磨擦而割斷咁,但係點解切口側面同時呈現出熔化跡象?」我好奇地問。
「依條繩除咗被人用利器割斷之外,條繩仲俾人用火燒過。」添SIR指著切口旁邊一個疑似被燒焦的痕跡說。
「奇怪,點解會有火燒痕跡?」
「一般應用嚮攀山繩製造上的化學合成纖維,分別有聚丙烯(polypropylene)、聚酉先胺(polyamide),亦即係俗稱尼龍、同埋聚酯(polyester)等三種,佢地熔點全都嚮攝氏260度之下,所以低熔點正正係攀石繩背後的致命傷,令到繩索唔可以互相劇烈磨擦又或者接近熱源,所以我唔排除有人故意利用火燒,令到繩變得好容易咁被割斷。」添SIR以化學專家的身份解釋火燒繩索背後的用意。
「換句話說,利用依種方法去割斷攀山繩的人係好熟識繩索構造,同時經過精心策劃部署去完成,絕對唔係一時大意錯手割斷,係嘛?」
「我相信兇手利用依個方法殺人應該係攀崖時一早使用快扣將整條攀山繩穿上崖壁頂,然後再沿繩爬落中段作出埋伏,期間利用打火機燃燒繩索表面,等到下方受害人將最接近兇手位置個快扣除下回收後,再嚮下方燒過位置割斷攀山繩,就咁睇住佢跌死。」添SIR閒時亦有涉獵攀山運動,佢根據攀山原理同技巧,推算出整個殺人部署。原來奇雲親眼看著位於上方的邱處榮割繩殺他,怪不得他死得那麼冤枉。
「我差點唔記得邱處榮於案發當晚突然折返意外現場,好似嚮地下搵緊野,佢話過跌咗電話,但我知佢講緊大話。」我突然記起當晚撞鬼後的一些細節。
「可能係搵緊對佢不利的犯罪證據。事不宜遲,妳可以馬上帶我地條TEAM去搵嗎?希望能夠早一步搵到新線索。」
當下我立即答應。我們在下午二時抵達意外現場,並以地毯式搜索每個草叢角落,花了將近三個小時,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日落前於奇雲伏屍處約二十碼範圍外找到一把軍用匕首。
第61章 - 警署羈留室自殺事件
法證事務部將搜獲的軍用匕首送往檢驗,證實手柄上面附有邱處榮的指模。由於證據充足,刑事檢控科遂決定對邱處榮作出檢控,重案組的警員因此立即將他逮捕並落案起訴。
重案組的探員對邱處榮進行盤問,對方起初否認殺人,但當探員羅列其殺人證據後,他立刻變得恐慌,最後更承認殺人,可是探員欲進一步了解他與死者之間的轇轕,以便從套取的口供中得悉其殺人動機時,邱處榮卻三緘其口,面上報上一抹詭異及邪惡的笑容。
由於案情嚴重,邱處榮被關押在俗稱臭格的警署羈留室內通宵扣查,羈留期間不准保釋,而警署羈留室與監房的設計不同,在羈留室內不同「格」是用來拘禁不同案件的嫌犯,每「格」有一獨立踎廁,為防囚犯用沖廁繩自殺,廁所均為旱廁,沒有沖水設備,犯人如廁後會臭氣沖天,故名「臭格」。
豈料翌日早上事件演變成一場悲劇,一名警員巡經發現邱處榮於羈留室內利用一條從外面偷來的電腦LAN線吊頸自殺,證實已死去一個多小時。屍體被發現時全身赤裸,雙眼反白,口吐白沬,死狀恐怖。初步驗屍還發現其下體有自殘跡象。令人感覺諷刺的是,邱處榮利用繩索殺死好友奇雲,最後自己卻死於繩索之下。
我於電視新聞報導獲悉事件經過,感覺事態詭異非常,我向重案組求證,得知邱處榮坦承殺死奇雲後,隨即致電施嘉莉,對方聽畢後反應極為強烈。
「點解?點解佢要咁做?」施嘉莉在電話內說。
「警方都查唔到原因。妳最近有冇見過佢地嘈交?」我回答。
「嘈交?佢兩個平時好鬼大方,咩都可以SHARE,點解唔可以向對方坦白?」施嘉莉說話轉趨激動。
為免她產生負面情緒,我連忙安慰,並欲相約出來小聚以便表達關懷。由於施嘉莉這幾天正忙於處理奇雲身後事,我只好等待她的回覆。
一個星期後,施嘉莉致電並告訴我約會的地點。
「呢幾個星期實在發生太多事,我好攰,依家仲要返工,我想妳陪我一齊輕鬆下。」施嘉莉說。
「依個主意幾好,妳想我地一齊去邊?」我說。
「就去我做野間酒店啦,我BOOK咗個VIP SPA房,嚮裡面有個私人空間,可以一齊舒舒服服休息下。」施嘉莉說。
第62章 - 二人的共浴
我見施嘉莉終於拋開心鎖,並對生活持積極態度,便爽快應承她。約會當天我上了她任職公關經理的酒店,個VIP SPA房中間有個大浴池,四周光線柔和,氣氛舒適,空氣中滲入了迷人的櫻花香薰,給人一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我見房間內只得她一人,沒有其他按摩師,隨即問道:「係咪剩得我地?」
「話晒我嚮度做經理,我唔想有同事見到我剝光豬。放心,我按摩手勢唔錯架,仲好過好多技師。」施嘉莉說。
當脫下身上所有衣物後,我們一齊跳進大浴池內,整個浴池的水面浮了很多玫瑰花瓣,配合四周的水療按摩,那一刻的確有令人放低一切的輕鬆感覺。浴池內,施嘉莉跟我四目交投,我們談天說地,但每當討論到讀書時期的軼事時,她便表現出窘態,無論怎樣努力都記不起來。為免雙方尷尬,後來她索性主動走過來幫我擦身。那一刻我本想跟她討論奇雲和邱處榮之間的事,但感覺會破壞現場氣氛,所以決定暫且不提。
「妳身材真係好FIT,尤其係對車頭燈最吸睛,形態又靚,係咪36F?」施嘉莉笑著說。
「邊有咁誇張,只係得36E,其實妳對胸都唔弱架。」我說。
「我身材跟妳一樣,依樣野我地真係幾夾。」
水療之後,施嘉莉幫我按摩,她的推油手勢果然不錯,指壓工夫亦甚為了得。我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來自她手指的節奏和勁道,特別是我的胸部和下身敏感部位,我妹妹的位置還傳來了濕潤的感覺。由於太舒服的關係,迷糊間我不自覺地睡著了。
睡夢中,我再次夢到自己跟施嘉莉出櫃,我與她激烈相擁並且互相濕吻,那種快感非常強烈和真實,而且比起跟定邦做愛時有更劇烈的高潮。我的內心此刻春心蕩漾,愈想逃離愈無法抽身,感覺如同熱窩上的螞蟻一樣,面對死亡卻無法自拔。我不期然問自己,為何每次與施嘉莉單獨相處時我會變得思想和行為上縱慾?為何我會接受自己是女同性戀並無法拒絕對方?
「點解會咁?點解我拒絕唔到?」睡夢中我開口說。
「因為妳同我一樣,係一個天生淫蕩的女人,妳注定無法逃避我的。」一把熟悉的聲音在旁回答,那是施嘉莉的聲音。
因身體感受到異常強烈的約束感,加上受到叫聲刺激,我突然從夢中醒來,看到一幕令我震驚的場面:我的身體上下和手腳皆被紅色的繩索捆綁,完全動彈不得,繩索將我赤裸的身體捆成一具人形公仔的模樣,此刻身上各個部位的肌膚都受到約束,不由自主。
「施嘉莉,妳到底對我做過乜野?」我驚恐地叫道。
「妳係我見過咁多女性之中最靚同最索的一個,我好想永遠咁佔有妳。」施嘉莉面上泛現出極度淫邪的笑容。
「妳唔係施嘉莉,妳到底係邊個?」無助的我此刻哭了出來。
第63章 - 鬼迷心竅
「我係邊個都冇關係,最重要係我就來以妳身份生活,支配妳肉體。」施嘉莉說。
「唔通上次奇雲嚮妳屋企出現就係警告我千祈要提防妳?」我雖然感到無比驚慌,但仍勉強說下去想盡量拖延時間。
「冇錯。『繩』依個提示,確實係代表我最喜歡玩的道具,自上次邱處榮嚮山上搵到我之後,我地已經一齊玩咗好耐,係奇雲佢自己性無能先玩唔起咁刺激的運動。」施嘉莉答道。
「乜原來佢兩個單命案都係同妳有關?」
「錯。佢兩個點死同我冇關係。奇雲的確係被邱處榮殺的,邱處榮以為殺咗佢就可以長期霸佔住我,簡直係天真。其實我兩邊都只係逢場作戲,但自從邱處榮見識過我成身本錢之後,被我玩到上晒腦,認為冇咗我唔得,佢連自殺都用返條繩,可見佢真係HIGH爆到返唔到轉頭,哈。」施嘉莉一邊講一邊褻玩我身體。「好啦,戲肉要來啦,我要送走妳魂魄,不過妳魂魄都一樣會成為我的收藏品,我一得閒就可以慢慢玩!」
施嘉莉,不,應該是「那個人」把舌頭伸進我口腔內,然後下一秒我感到對方有一股熱勁進入我身體,那一刻我的精神和意志彷彿蕩然無存。
突然的一下衝擊,把我喚醒過來。不知何時我已完全被鬆綁,身上的繩亦已悉數被解除。那一刻我看見施嘉莉睡在床上,面朝下,看樣子極為詭異,我忽然感覺事態極不尋常,連忙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上所有衣服,拿了背包正欲離開之際,突然看見一個驚駭的情景:離開施嘉莉的裸體不遠處站著一個人,她「它」面無血色,身體呈半透狀,皮膚慘白如灰,全身一絲不掛,正以淫穢不堪的目光凝視著我。
「竟然有人先我一步........對妳做咗手腳........令到妳魂魄緊縛妳身體?........之不過.......就算妳魂魄運用意志力驅逐我出去.........我都可以隨時入返去........唔信試下.........」這個來歷不明的它對著我說。
此刻六神無主的我,看到SPA房的門近在咫尺,隨即把門打開,對其他事沒有細心理會,頭也不回拔足便逃。
走了一會,我發現自己步履不穩,走廊四周的牆壁和地板同時出現飄浮和變形的感覺。可能是由於剛才我受到恐懼折磨和威嚇,導致精神狀態極差的結果。
好不容易才走到升降機入口,那門還是打開的,我立即衝入去,同時把其餘樓層的按鈕一併按下去。我非常心急,希望盡快離開,誰知等了一會升降機門還是沒有反應。
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在走投無路下無奈離開升降機,並嘗試找出後樓梯的位置,忽然間我頭痛欲裂,下一秒背後出現一把聲音:「我話過...........妳注定無法逃避我的..........既然妳魂魄堅持留嚮身體入面唔肯走..........咁我唯有連妳身體都一齊送走..........」
我立即轉身,看見剛才SPA房內的全裸女鬼就站在我面前,它頭髮蓬鬆,面露淫笑,飛撲上前然後張開手臂捉緊我,繼而把頭伸前朝著我的臉說:「我想同妳去游水...........依度天台水塔係裸泳的好地方..........我同妳一齊上去..........妳知唔知最近我帶過好多女仔上天台..........嚮個度唔著衫褲好爽..........特別係有陣風吹過大腿內側時..........妹妹涼浸浸即刻起高潮..........」
第64章 - 迷失性行為
在空無一人的酒店走廊內,沈碧君突然大叫了一聲,兩隻手臂向前欲攔截一些甚麼,然後雙手突然轉向緊握自己喉嚨,整個人軟弱無力地跪在地上,個了半分鐘後若無其事般站了起來。
沈碧君慢慢抬起頭,面上同時泛起詭異的笑容。她緩步從後樓梯獨自走到酒店天台,在通往天台的大門前先把背包放在地上,然後開始把身上的衣物逐件脫下並拋進後樓梯的天井,首先是背心和短褲,然後是BRA,最後是內褲。此時,全身一絲不掛的她不斷擺出意態撩人的姿勢,期間兩邊大腿張開,雙手不斷撫摸身體上下每個角落,並且流露出滿意的笑容。
經過一輪自摸之後,沈碧君拾級而上,踏上通往生命最終點的台階。她在天台的大門前停下,全因身體被這個物理障礙阻擋。她在「它」的意識裡找到大門的鎖匙位置,那是位於沈的背包外層,原來施嘉莉於脫衣前一早已把酒店員工鎖匙偷偷放進對方背包,留待下一步使用。
沈碧君於撿到鎖匙後打開了天台的大門,她向前踏出兩步並把門關上。酒店天台面向維港,擁有一覽無遺的景色,而水塔就在面前不遠處。此時一陣強風吹來,把沈的秀髮吹散,背包更被吹跌,內裡的東西散落一地,當中有一把被布包裹的物件及時解開並跌了出來,正是解籤人贈送的七星斬邪桃木劍。
隨著桃木劍現身,沈登時面露懼色,整個人重心向後傾倒,四肢同時向門上擠壓,背部在門上搖晃,發出隆隆的聲音,右眼瞳孔顏色起了變化,蛻變成淺綠色,與此同時,面容一改先前的意淫狀態,回復原本的樣子。
「五鬼中的癡迷,我等咗咁耐就係為咗消滅妳,妳嚮人間濫情縱慾,為求達到目的更加對人施以色誘同迷惑,濫殺無辜,害人無數,惡行昭彰,理應就地伏法!」陸判官於此刻突然現身,以沈碧君的身體說道。
此刻的沈碧君眼神凌厲,鋒芒畢露,與先前判若兩人,而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剛才一身慘白,面色如灰的全裸女鬼。
「你........就...........是..........那位..........判官?乜原來........你一直..........藏身於..........劍中?」女鬼說話時雙眼空洞,表情驚愕萬分。
「我係一個劍魂,這把七星斬邪桃木劍本來就係屬於我寄宿的地方。」沈碧君說話同時,右手如有吸力般把桃木劍牽引過來,緊握於手中。
二女在酒店天台展開一場春色無邊的人鬼對決。面對沈碧君的洶湧攻勢,女鬼敗象已呈,節節敗退,被逼至走投無路,眼看即將被滅頂,立即跪地求饒。
「我自知........罪有應得...........希望.........小姐能..........大發慈悲..........放過我..........」女鬼以哀求的語氣說。
「妳講,我有冇冤枉妳?」沈碧君說。
「我生前有特殊.........性需要.........因我其實係..........一個..........陰陽人..........」女鬼向沈展示下身,在她自己的私處內赫然出現一個男性獨有的器官。
「妳想證明乜野?」
「我仲係.........女仔時.........生得好靚..........身材又突出.........但自己性器官.........構造奇怪.........父母當時都唔敢同我講..........發生咩事.........」女鬼說起自己以往的生平時,面容顯得憔悴。「直至我.........認識到.........男朋友後..........我以為自己.........可以搵到幸福.........我同男友從未..........正式做過愛.........當我地簽字結婚.........洞房當晚..........佢見到我下面時.........即刻嚇到爆粗..........話我係..........怪物.........跟住走咗..........最後仲要離婚.........但我當時真係.........好愛佢.........點知佢之後........一直冇再出現過.........」
黑夜之中,一輪明月從鄰近大廈的頂層升起,在月色照耀之下,女鬼的皮膚更顯得如紙般蒼白。
「巧言令色。唔通就憑依樣野可以借口淫亂別人,又或者殺人?」
「我控制唔到.........自己.........性需要..........個次之後.........我好孤單.........只想搵男人陪過夜.........我試過去.........做妓女.........每晚都有.........唔同男人.........自此之後..........我好似上咗性癮咁.........想不斷搵刺激.........之後更有人約我去郊外..........打野戰.........後來我.........同一個陌生人去咗..........獅子山十二笏村.........點知嚮黑夜中..........男人約埋四五個人..........將我輪姦.........佢地怕被我認出..........最後仲殺咗我.........然後將我分屍..........就地掩埋.........佢地仲.........」女鬼說到這裡,突然哭了出來。「仲將我下體割咗出來.........班人話未見過.........半男半女..........原來咁得意..........要拎走..........去做戰利品.........」
「後來又點樣?」沈碧君聽到這裡,把原本對準女鬼眉心的桃木劍移開。
「想唔到自此之後.........我魂魄鎖定.........嚮獅子山腳..........只得我一個........孤零零好悽慘.........後來有一個.........叫做女皇的靈體.........搵到我話會幫我.........佢提高我法力.........之後我上咗.........一個想自殺的女人身體.........然後搵返姦殺我班人..........我首先埋佢地身..........逐個色誘佢地.........然後殺死佢地.........為自己報仇雪恨........個一刻好興奮........但女皇要我..........幫佢辦事.........話做妥先可以........離開獅子山接受輪迴..........」
「可憐人。我可以用大悲咒幫妳去除業障,幫妳超度,如何?」沈碧君說話同時,體內另一個自己不期然流起眼淚來。
女鬼此刻收起落寞的表情,跪地不斷叩頭。豈料它想開口感謝之際,下一秒體內突然出現一道如利劍般的光芒,光芒劃破它的胸部和下身,並向它頭頂蔓延,最後從它的面孔五官向四周擴散開去。女鬼的眼睛流下如血的淚水,隨著「呀」的一聲慘叫,身體同時灰飛煙滅。
女鬼頃刻之間消失殆盡,只剩下一潭血淚。雖然說是自作孽,唯沈碧君看在眼內,內心卻產生極度不安的感覺,如同失去摰愛,淚如雨下。
在對面大廈天台的暗角,有兩人在駐足觀賞這場人鬼大戰,二人邊看邊喝著紅酒,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看得血脈沸騰,期間還伸手進褲浪解決生理需要。
「老鬼,成齣戲兩條女死剩個人有咩咁好睇?講到底係得對波大,乜依家我比唔起人咩?」女的說道。
「講身材同樣貌,又有邊個比得起妳依個女皇?」男的說道。
「乜你台戲摺咗都仲識講笑?」
「其實贏同輸都唔重要,我目的都係想拖姓陸條友落水,搵機會設計搞掂佢,依家佢中晒。至於做律師個條女同條差佬我未驚過。」男人喝下一口紅酒再說:「睇唔出妳對自己人出手咁狠,竟然用上毒咒將拍檔打至魂飛魄散、形神俱滅。」
「拍檔?件淫賤垃圾點可以同我比?依度有我一個就夠。所有背叛我投靠其他人的,無論係人定鬼,一律冇好下場,就好似依隻杯咁。」女子將喝到一半的酒杯從天台拋下,酒杯墜地一刻登時碎裂。
鏡頭一轉,沈碧君猛然記起施嘉莉,臨離開前她的狀態仍是面朝下般睡在床上,恐她會遭遇不測,遂不顧身上沒穿戴任何衣物,立即裸奔回原來的SPA房,希望把她救回。
回去後的沈碧君發現施嘉莉已經沒有心跳和呼吸,而且手腳開始冰冷,她立即向另一個自己問道:「陸無窮,成件事佢係最無辜的,可以令她翻生甦醒嗎?」
「佢嚮三個月前由墮崖個一刻起已經陽壽耗盡,妳見到她的一切都係假象,佢只係一個鬼魂的替身。」陸無窮說。
「你係判官,可以搵返佢魂魄,幫佢還陽嗎?」
「雖然唔啱聽,但人死不能復生這句話係真的,況且........」
「況且乜野?」
「況且我唔再係判官。」
「點解?」
「閻羅王已敕令我不可干涉五鬼嚮人間的活動,我曾為此而作出反對,但閻羅王拒絕說明理由,並且申明一旦犯規,便立即裭奪我判官身份,所以陰間的事我依家根本係理唔到。」
日子飛返約半年前,在一個正午時份的橫街窄巷中,一班街坊在圍觀看熱鬧,為的是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女子在跪地求饒的場面。女子曾被掌摑,嘴角有瘀血,全身上下皆有被女人指甲刮傷的痕跡。女子正前方放了一張紙,寫著:「對不起,我是賤雞,為錢人盡可夫」十三隻大字。
「程淑雯,龍哥對妳不薄,妳點解要偷佢錢?」在女子前方一個作貴婦打扮的女人措詞強硬地說。
「我冇偷,我的錢是龍哥送俾我買化妝品的。」全裸女子哭著說。
「竟敢駁我嘴?我話妳偷就偷!」貴婦一巴打在女子臉上,然後用一支唇膏在女子嘴巴上劃上一副小丑的笑臉,做出咧嘴而笑的恐怖效果,接著說:「計我話,妳咁靚,駛咩用化妝品呀?你地都一齊睇下依隻賤雞啦!哈哈!」
「你........就...........是..........那位..........判官?乜原來........你一直..........藏身於..........劍中?」女鬼說話時雙眼空洞,表情驚愕萬分。
「我係一個劍魂,這把七星斬邪桃木劍本來就係屬於我寄宿的地方。」沈碧君說話同時,右手如有吸力般把桃木劍牽引過來,緊握於手中。
第65章 - 陰陽人
二女在酒店天台展開一場春色無邊的人鬼對決。面對沈碧君的洶湧攻勢,女鬼敗象已呈,節節敗退,被逼至走投無路,眼看即將被滅頂,立即跪地求饒。
「我自知........罪有應得...........希望.........小姐能..........大發慈悲..........放過我..........」女鬼以哀求的語氣說。
「妳講,我有冇冤枉妳?」沈碧君說。
「我生前有特殊.........性需要.........因我其實係..........一個..........陰陽人..........」女鬼向沈展示下身,在她自己的私處內赫然出現一個男性獨有的器官。
「妳想證明乜野?」
「我仲係.........女仔時.........生得好靚..........身材又突出.........但自己性器官.........構造奇怪.........父母當時都唔敢同我講..........發生咩事.........」女鬼說起自己以往的生平時,面容顯得憔悴。「直至我.........認識到.........男朋友後..........我以為自己.........可以搵到幸福.........我同男友從未..........正式做過愛.........當我地簽字結婚.........洞房當晚..........佢見到我下面時.........即刻嚇到爆粗..........話我係..........怪物.........跟住走咗..........最後仲要離婚.........但我當時真係.........好愛佢.........點知佢之後........一直冇再出現過.........」
黑夜之中,一輪明月從鄰近大廈的頂層升起,在月色照耀之下,女鬼的皮膚更顯得如紙般蒼白。
「巧言令色。唔通就憑依樣野可以借口淫亂別人,又或者殺人?」
「我控制唔到.........自己.........性需要..........個次之後.........我好孤單.........只想搵男人陪過夜.........我試過去.........做妓女.........每晚都有.........唔同男人.........自此之後..........我好似上咗性癮咁.........想不斷搵刺激.........之後更有人約我去郊外..........打野戰.........後來我.........同一個陌生人去咗..........獅子山十二笏村.........點知嚮黑夜中..........男人約埋四五個人..........將我輪姦.........佢地怕被我認出..........最後仲殺咗我.........然後將我分屍..........就地掩埋.........佢地仲.........」女鬼說到這裡,突然哭了出來。「仲將我下體割咗出來.........班人話未見過.........半男半女..........原來咁得意..........要拎走..........去做戰利品.........」
「後來又點樣?」沈碧君聽到這裡,把原本對準女鬼眉心的桃木劍移開。
「想唔到自此之後.........我魂魄鎖定.........嚮獅子山腳..........只得我一個........孤零零好悽慘.........後來有一個.........叫做女皇的靈體.........搵到我話會幫我.........佢提高我法力.........之後我上咗.........一個想自殺的女人身體.........然後搵返姦殺我班人..........我首先埋佢地身..........逐個色誘佢地.........然後殺死佢地.........為自己報仇雪恨........個一刻好興奮........但女皇要我..........幫佢辦事.........話做妥先可以........離開獅子山接受輪迴..........」
「可憐人。我可以用大悲咒幫妳去除業障,幫妳超度,如何?」沈碧君說話同時,體內另一個自己不期然流起眼淚來。
女鬼此刻收起落寞的表情,跪地不斷叩頭。豈料它想開口感謝之際,下一秒體內突然出現一道如利劍般的光芒,光芒劃破它的胸部和下身,並向它頭頂蔓延,最後從它的面孔五官向四周擴散開去。女鬼的眼睛流下如血的淚水,隨著「呀」的一聲慘叫,身體同時灰飛煙滅。
第66章 - 女皇
女鬼頃刻之間消失殆盡,只剩下一潭血淚。雖然說是自作孽,唯沈碧君看在眼內,內心卻產生極度不安的感覺,如同失去摰愛,淚如雨下。
在對面大廈天台的暗角,有兩人在駐足觀賞這場人鬼大戰,二人邊看邊喝著紅酒,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看得血脈沸騰,期間還伸手進褲浪解決生理需要。
「老鬼,成齣戲兩條女死剩個人有咩咁好睇?講到底係得對波大,乜依家我比唔起人咩?」女的說道。
「講身材同樣貌,又有邊個比得起妳依個女皇?」男的說道。
「乜你台戲摺咗都仲識講笑?」
「其實贏同輸都唔重要,我目的都係想拖姓陸條友落水,搵機會設計搞掂佢,依家佢中晒。至於做律師個條女同條差佬我未驚過。」男人喝下一口紅酒再說:「睇唔出妳對自己人出手咁狠,竟然用上毒咒將拍檔打至魂飛魄散、形神俱滅。」
「拍檔?件淫賤垃圾點可以同我比?依度有我一個就夠。所有背叛我投靠其他人的,無論係人定鬼,一律冇好下場,就好似依隻杯咁。」女子將喝到一半的酒杯從天台拋下,酒杯墜地一刻登時碎裂。
回去後的沈碧君發現施嘉莉已經沒有心跳和呼吸,而且手腳開始冰冷,她立即向另一個自己問道:「陸無窮,成件事佢係最無辜的,可以令她翻生甦醒嗎?」
「佢嚮三個月前由墮崖個一刻起已經陽壽耗盡,妳見到她的一切都係假象,佢只係一個鬼魂的替身。」陸無窮說。
「你係判官,可以搵返佢魂魄,幫佢還陽嗎?」
「雖然唔啱聽,但人死不能復生這句話係真的,況且........」
「況且乜野?」
「況且我唔再係判官。」
「點解?」
「閻羅王已敕令我不可干涉五鬼嚮人間的活動,我曾為此而作出反對,但閻羅王拒絕說明理由,並且申明一旦犯規,便立即裭奪我判官身份,所以陰間的事我依家根本係理唔到。」
第67章 - 小丑
日子飛返約半年前,在一個正午時份的橫街窄巷中,一班街坊在圍觀看熱鬧,為的是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女子在跪地求饒的場面。女子曾被掌摑,嘴角有瘀血,全身上下皆有被女人指甲刮傷的痕跡。女子正前方放了一張紙,寫著:「對不起,我是賤雞,為錢人盡可夫」十三隻大字。
「程淑雯,龍哥對妳不薄,妳點解要偷佢錢?」在女子前方一個作貴婦打扮的女人措詞強硬地說。
「我冇偷,我的錢是龍哥送俾我買化妝品的。」全裸女子哭著說。
「竟敢駁我嘴?我話妳偷就偷!」貴婦一巴打在女子臉上,然後用一支唇膏在女子嘴巴上劃上一副小丑的笑臉,做出咧嘴而笑的恐怖效果,接著說:「計我話,妳咁靚,駛咩用化妝品呀?你地都一齊睇下依隻賤雞啦!哈哈!」
一眾街坊抱著免費睇表演的心態在高談闊論,更有人拿出手機拍照。貴婦隨即向在旁的幾個男手下問道:「你地班人邊個有啤牌,攞出來!」
其中一名手下遞了一副啤牌給貴婦,她在啤牌內掏出一隻JOKER出來,用口水把它貼在女子額頭上,同時說道:「真係襯晒妳呀!同我跪嚮度,直至有差佬拉妳為止!」
貴婦把啤牌散落一地,笑著與一眾手下離開。雖然貴婦已走,但女子仍不敢作出反抗,對於別人強加自己身上的人格羞辱唯有照單全收。由於此時正值中午高溫,女子身上渾身大汗,身體不斷顫抖,同時散發出強烈異味。她看著其中一隻黑桃女皇頭的啤牌,面上流露詭異笑容,高聲叫道:「我唔係小丑!我唔係小丑!我唔係小丑呀!」
最後女子被警方拘捕,但由於她堅持自己自願作出露體的舉動,故警方只能以在公眾地方行為不檢為理由將她落案起訴,女子後來被三個黑社會打扮的人保釋外出。
女子於保釋後被押往一處密室,然而貴婦已在那裡坐著等候多時,在那裡女子繼續被貴婦的手下施以不同程度的虐待。大約過了半小時後,一名雙臂擁有日式刺青圖案的男子陪同另一名配戴著粗金鏈,身穿銀色底配黑條子西裝打扮的霸氣男子進內。
霸氣男子正在抽雪茄,他吐了一口煙後說道:「老婆,玩夠未?雖然PAULINE跟我唔算耐,但佢嚮我個場指定服侍我一個,所以唔係咩賤雞,佢唔識規矩妳可以慢慢教,唔駛喊打喊殺!妳聽住,我唔希望日後佢有咩損傷。」
「既然龍哥話佢係上菜,咁你地要記得日後幫我好好昅實佢,唔好俾佢嚮外面著少件衫凍親!」貴婦拋下一句說話後離開。
「PAULINE,如果個顛婆再打妳,妳就直接搵我又或者搵佑男。知冇?」人稱龍哥的霸氣男子說。
「唔該龍哥。」程淑雯一邊抬頭,一邊哭著說道。奇怪的是,她此刻的目光卻放在日式刺青男子身上,雙眼流露感激之情。
事情過了數日,程淑雯在刺青男的陪伴下,到了油麻地一間泰國佛牌店,找相熟店主選購佛牌。
「老闆,記得我嘛?我係PAULINE,經常幫襯你。」程淑雯說。
「對唔住,我最近大病初愈,好多野冇晒印象。小姐想搵乜野?」店主說。
「我今次想買個能增強異姓人緣的陰牌供奉,我要立即有效。」程淑雯說。
「能增強異姓人緣,又要立即有效的牌?唔.............其實小姐有冇諗過去請法力強大的鬼上身幫忙?」店主對程淑雯說,同時面上隱隱泛起邪惡的目光。
其中一名手下遞了一副啤牌給貴婦,她在啤牌內掏出一隻JOKER出來,用口水把它貼在女子額頭上,同時說道:「真係襯晒妳呀!同我跪嚮度,直至有差佬拉妳為止!」
貴婦把啤牌散落一地,笑著與一眾手下離開。雖然貴婦已走,但女子仍不敢作出反抗,對於別人強加自己身上的人格羞辱唯有照單全收。由於此時正值中午高溫,女子身上渾身大汗,身體不斷顫抖,同時散發出強烈異味。她看著其中一隻黑桃女皇頭的啤牌,面上流露詭異笑容,高聲叫道:「我唔係小丑!我唔係小丑!我唔係小丑呀!」
最後女子被警方拘捕,但由於她堅持自己自願作出露體的舉動,故警方只能以在公眾地方行為不檢為理由將她落案起訴,女子後來被三個黑社會打扮的人保釋外出。
女子於保釋後被押往一處密室,然而貴婦已在那裡坐著等候多時,在那裡女子繼續被貴婦的手下施以不同程度的虐待。大約過了半小時後,一名雙臂擁有日式刺青圖案的男子陪同另一名配戴著粗金鏈,身穿銀色底配黑條子西裝打扮的霸氣男子進內。
霸氣男子正在抽雪茄,他吐了一口煙後說道:「老婆,玩夠未?雖然PAULINE跟我唔算耐,但佢嚮我個場指定服侍我一個,所以唔係咩賤雞,佢唔識規矩妳可以慢慢教,唔駛喊打喊殺!妳聽住,我唔希望日後佢有咩損傷。」
「既然龍哥話佢係上菜,咁你地要記得日後幫我好好昅實佢,唔好俾佢嚮外面著少件衫凍親!」貴婦拋下一句說話後離開。
「PAULINE,如果個顛婆再打妳,妳就直接搵我又或者搵佑男。知冇?」人稱龍哥的霸氣男子說。
「唔該龍哥。」程淑雯一邊抬頭,一邊哭著說道。奇怪的是,她此刻的目光卻放在日式刺青男子身上,雙眼流露感激之情。
事情過了數日,程淑雯在刺青男的陪伴下,到了油麻地一間泰國佛牌店,找相熟店主選購佛牌。
「老闆,記得我嘛?我係PAULINE,經常幫襯你。」程淑雯說。
「對唔住,我最近大病初愈,好多野冇晒印象。小姐想搵乜野?」店主說。
「我今次想買個能增強異姓人緣的陰牌供奉,我要立即有效。」程淑雯說。
「能增強異姓人緣,又要立即有效的牌?唔.............其實小姐有冇諗過去請法力強大的鬼上身幫忙?」店主對程淑雯說,同時面上隱隱泛起邪惡的目光。